我們一行人很依依不捨地離開Dorfen﹐在清晨坐上他們為我們安排的旅遊巴士﹐前往為期五天在科隆Cologne﹐波恩Bonn和Dusseldorf杜塞道夫﹐三市聯合舉辨的世青節正式活動。以科隆為中心三座城市相距不遠﹐它們的地下鐵系統亦是互相連接﹐不過來住城市之間當然坐火車快點。在這五天期活動間﹐會有一百萬來自世界各地的青年人﹐聚在一起交流大家的信仰。世青節大會亦在三市不同的地方﹐安排了很多類型的節目﹐有講座﹐祈禱﹐靈修﹐音樂﹐等等。在這期間我們可以憑著世青節的通行證﹐免費乘搭來住三市的交通公具﹐跟據節目表前往想去參加的活動。
這一程車很不幸我們被安排和意大利人同車﹐他們非常嘈吵﹐由上車到落車唱歌玩樂不停﹐我們沒無好好在車上睡一覺。真不明白他們同樣也是大清早起床﹐為什麼可以還這麼好精神。我們由德國南部出發﹐前往在北部的科隆﹐駛上了德國聞名世界﹐沒有時速限制的高速公路上飛馳。我看見巴士的咪錶至少有一百三十公里﹐但窗旁的車子嘯的一聲就扒了我們頭﹐不知是不是趕著去投胎。雖然巴士車速很快﹐但也坐了十個小時的車程才到達。
原本我們以為車子會送我們﹐直達在杜市中邊接待我們的堂區。誰不知車子的終點站是科隆的中央車站﹐害得我們拿著行李不知如何是好。很辛苦我們和接待我們的人取得聯絡﹐他教我們如何坐火車去堂區報到。由於世青節的參加者﹐全都在這一天從德國各地來這三個城市﹐在中央車站的情況很混亂﹐迫了好久才坐上到火車。擠得像沙甸魚三個小時後﹐我們卒之到達報名處。不過很可惜由於在交通上耽誤了太久﹐我們錯過了在體育館舉行的開幕彌撒。由於沒有吃午餐的關係﹐在開彌撒的時候﹐我們正在狼吞虎嚥地吃世青節的提供晚餐。最後我們經過一天的奔走﹐在領過內有地圖和節目表的世青節背包後﹐我們就各自隨寄住家庭回去睡覺。
有時候我真不知是應該感謝神還是對著祂苦笑﹐幸運的我們可以住在寄住家庭﹐有暖床睡有溫水洗澡。不像其他的團隊般﹐要睡在學校運動場的地版上﹐步行十分鐘往鄰近的泳池洗澡﹐又或者和幾千人睡在會議展覽中心。可是我們住宿的地方也實在太偏遠了﹐是位於杜市最北邊的堂區﹐而大部份我覺興趣的節目是在科隆或波恩。乘車去參加那些節目﹐單程一小時的車程﹐也花了我三個小時。完全想像不到以準時見稱的德國鐵路﹐也會因為比平常多了一百萬個搭客﹐而變成半癱瘓狀態。結果我一個想去的節目也參加不到﹐去到總是剛剛完場。倒是我女朋友好彩﹐雖然遲大到﹐但恰好趕及參加下一場。
每天早上的第一個節目﹐就是在所屬堂區參加晨早崇拜。第一和第三天早上我們編排上道理班﹐下午則是自由活動時間﹐可以選擇有趣興的活動去參加。第二天全人類住科隆迎接教宗來臨﹐我們還被安排到科隆大教堂朝聖。第四天的行程是最辛苦﹐一百萬人將會從三個城市四方八面﹐前住Marienfield露宿一宵﹐等待最後第五天由宗教親自主持的露天彌撒。不過第三天晚上要趕回來堂區﹐參加拜苦路的遊行﹐所以就只剩下第一天有時間去波恩看看。
第一天的行程並不十分順利﹐由於道理班的地點資料出錯﹐我們早上幾經辛苦才打聽到正確地點﹐不過到達時已經錯過了大半﹐在道理班中我亦不留心﹐反而專注看節目表和地圖﹐計劃下午的路線。午餐由世青節供應﹐分派食物是用一個頗有效率的制度﹐就是要集齊六個人的飯票﹐一次過拿六個人份量的食物﹐這樣可以減少排隊輪候的人數。幸運的我們團隊有十二個人﹐可以整齊地分為兩組去拿食物﹐不用和陌生人左併右湊夠六個人。食物和上屆在多倫多的世青節相比頗為豐富﹐有果汁﹐蘋果﹐麵包﹐香腸和炒飯﹐分午晚兩餐吃﹐難得的是炒飯還是熱呼呼的。
吃過午餐後已經兩時半﹐我和女友坐火車去波恩參加兩個講座﹐其他的團友說太累不想去其他地方﹐只想留在這兒參加市內的活動。原本我也不想這樣頻撲﹐不過節目的安排實在有問題﹐杜市中只有音樂類的節目﹐我感趣興的講座和工作坊全部在科隆或波恩。我想去的是有關基督徒在中東的講座﹐而我女朋友想去有關婚姻的講座﹐也是在同一地方舉行。我的講座是在五時開始﹐由於火車站大混亂﹐結果差不多六時才到達。演講室滿座不許我入場﹐而另外那個講座雖然已開場﹐幸好在七時還有另一場。我們就在附近逛逛打發時間﹐順道去看貝多芬的故居。貝多芬的故居是一橦不起眼的房子﹐上樓參觀還要收入場費﹐我真的想不到一間舊屋有什麼好看﹐又不是讓我彈奏貝多芬的鋼琴﹐加上我們沒有時間排隊﹐我們只在精品店看看﹐買些手信就趕回去聽講座了。晚上我們約好其他隊友集合時間﹐回程時我們還擔心趕不及回去。不過我當機立斷﹐乘坐世青節通行證原本不包括的高速火車﹐女友還擔心會不會查票給人趕下車。但看見其他世青節的人也一起迫上火車﹐查票員也沒有可能趕走大半車人吧。去波恩那程坐了三個小時﹐因為慢車要停沿途每一個車站。回程只不過用了半小時﹐高速火車就只停中途三個大站。在火車上我無聊坐對面的人傾談﹐他說他是個無神論者﹐我回答他說不論你信不神﹐神也會祝福你的﹐還給了他一個青世節的記念章。話題打開後發覺他也是做電腦工﹐他告訴了我不少有關德國的電腦行業的資訊呢。
第二天我們在早禱後就出發去科隆﹐經過昨晚坐高速火車的經歷﹐我帶領全團人很順利的在半小時內到達科隆。這一天的節目有兩個部份﹐迎接教宗和去科隆大教堂朝聖。在科隆會展中心領過午餐後﹐我們就去萊茵河伴霸位等教宗。教宗的路線是會從海路坐船來﹐然後上岸入大教堂主持彌撒和演講。那天下午我們就百無聊賴地在草地渡過﹐有人結交新朋友拍照﹐有人躺在草地上睡覺﹐也有人玩啤牌。我則在附近閒逛﹐給我碰上了一團從台彎來的人﹐便和他們談了一會。教宗的船在六時左右經過我們﹐等了四五小時後才看到指頭般大的教宗﹐覺得有點兒不值得。人群為了看教宗很騷動﹐有人為近一點站在水中﹐有人站在長凳上看望遠鏡﹐最跨張的是爬上樹頂看清楚點。末來世青節前﹐我一直口口聲聲說要認識非洲的天主教徒。結果我第一個接觸的非洲人﹐就是在看教宗是打我尖的烏干達人。我們排了半天隊原來霸了岸邊第二行﹐不過就在收拾東西站起來時﹐不知那兒湧出了幾個黑妹站在我們前面﹐我們給擠了去第三行。早知我就不說想認識非洲教友好了﹐神的安排真的令人意想不到。
教宗在我們面前經過前後不過五分鐘﹐他走後我們就轉看大電視。晚上的活動是住大教堂朝聖﹐由於教宗到訪全市中心的橋也封了路﹐我們要從對岸行過去大教堂。雖說是去朝聖﹐但進入大教堂時天色已暗﹐加上人頭湧湧不能在教堂內多作停留﹐我們只是走了一個圈就出來﹐還末看清楚裏面的裝飾﹐更談不上安靜下來做此靈修工作。大教堂就在火車總站對面﹐可是火車站實施人流管制﹐不許門入的人進入。我們要步行到下一個地鐵站﹐座地鐵從地下進入火車總站內。同樣地火車總站內裏的情況十分混亂﹐到處也是人頭湧湧﹐最要命還是月台的資料出和張貼出來的不同﹐讓我們在月台間跑上跑落﹐找回去杜市的高速火車。正當我們想放棄﹐轉乘固定月台的慢車時﹐我們遇上了UBC的神父﹐他那團人和我們的目的地相同﹐我們就索性跟著他。很神奇的遇上不久﹐就有一例高速火車開到我們的月台上﹐還有空位坐耶﹗這天我們很晚才回家﹐不知有沒有給寄住家庭帶來不方便呢﹖
經過前二天的經驗﹐我們在第三天很準時到達道理班的會場。不過我在前天實在行得太倦﹐加上Yan的鼻鼾很嘈吵﹐在道理班中睡足了全場。唯一在睡夢中聽到的道理﹐就是要在信仰的路上找些志同道合的支持﹐不多不少就只聽到這個訊息﹐好像是神給我的啟示一樣。我所相信不是教會能夠給與的樣板教導﹐除了在網上自由基討論版外﹐在現實中我還未遇上想改革天主教會﹐從墮落邊緣拯救基督教的人。碰到的人﹐一就是沒有自我思想的典型教徒﹐一就是完全否定天主的非教徒。
這天我不打算出城﹐因為還要留點精力給最後的戶外彌撒。當早上看世青節報紙時﹐發現有一個原來我想去的講座﹐Mel Gibson套戲中當耶蘇那個演員的演講﹐從波恩移師到杜市時﹐我打算下午一定要去參加。在吃過午餐大伙兒一起過唸玫瑰經﹐帶女友去杜市的市中心﹐和一個朋友在那兒逛街看教堂後﹐再趕去演講時已經太遲﹐去到時JC已給講完在放電影。沒有演講聽我沒事幹﹐記起女友想去參加的聖母軍聚會﹐於是我便坐車過去看看。結果我發現那兒只是師奶大食會﹐唯一可取的是我拿了一大堆聖牌﹐以及在那裏自製一條唸珠給女友。原本以為串唸珠很易容﹐便想做一條長﹐不過發覺越做越難﹐要回去和其他人吃晚飯﹐只好更改設計﹐變成一條下半部有長版三顆珠﹐但上半部則只有十夥珠的古怪唸珠。她看見我第一次為她穿唸珠不知多開心﹐可惜這條具有記念值價的唸珠﹐在戶外彌撒時掉了不見了。
這天的晚餐十分豐富﹐因為大家也厭倦了大會供應的食物﹐加上這是在世青節最後一日的正常活動﹐我們自費去了堂區附近的一間餐廳。雖然只是普通不過的當地食物﹐但已吃了幾天香腸和麵包的我們也食得很開心。晚上的節目的每屈世青節也有的拜苦路﹐今次是各所屬堂區分開舉行。我們所住的地方大約有五六百人參加﹐大家在幾公里外的古堡集合﹐步行回我們早禱常去的教堂。在沿途不同的教堂或特別的建築物停下來﹐讀經和唱詩來代表一站苦路。可惜天公不造美﹐那晚從齊合開始就下著毛毛雨﹐幸好我們帶備了兩具不至淋濕。但是大家也都撐著傘子擋著視線﹐看不清楚每一站在最前方的儀式﹐氣氛已經大打折扣。不知是人為錯誤﹐還是雨越下越大﹐我們到教堂時才做了八站。在教堂中多做兩站後﹐還是差四站就散場﹐帶著好像還有件事末做完的感覺回家。第二天是就世青節的最高潮﹐準備出發去Marienfield過夜。那天我們大家也很早睡﹐只是和宿住家庭作簡單的道別。說起來我和他們見面時間不外﹐到了最後才知他們竟然是基督教徒﹐沒有機會深入詳談有點可惜﹐我也想多點了解他們熱心招待我們的原因。看來德國的基督教徒﹐比起我常見北美華人圈子的那些容易相處得多。說起來路德會畢竟也是幾百年的大宗派﹐與美國那些新興暴發戶教會相比﹐
自然有不可同日而語的深度和風範了。
世青節的最後壓軸就是教宗主持的戶外彌撒﹐原定的行程是由住宿的地方出發﹐步行十公里朝聖之旅前住大祭台﹐與其他一百萬青年人一起露宿一宵﹐在最後一天的早上參加彌撒。不用說當天的交通十分混亂﹐在科隆的火車總站上﹐我們不知裏就的聽工作人員的指示上火車後發現我們的路線和原先所想的不同。我們坐上的火車不是去步行朝聖的起點﹐而是往直接前往大祭台的巴士站。幸好我們去的那程神差鬼錯地坐上巴士﹐不然也不知要何時才會到達大祭台﹐我們還可以在巴士上睡覺養足精神。
巴士在看到大祭台的地方停站﹐不過下車後也要步行二三公里﹐才到我們指定的露宿地點。在路上我們和四方八面步行來的人會合﹐有點兒像難民走難﹐也有點兒像古代行軍打仗。小時候看三國演義﹐百萬大軍就聽得多了﹐但實際上我不知道究竟有多少人。當親眼看過一百萬人集合一起﹐在一片三公里乘兩公里的草地上﹐裝密舖平面席地而睡﹐有很跨張超乎現實的感覺。大慨我一輩也不會再看見這麼多人聚集同一個地方。
我們分配到睡覺的區域說遠不遠﹐也說近不近。可以離遠看到大祭台﹐還可以隱約看見祭台上一點點的人頭。當然若要看得清楚點的話﹐就要觀看不遠處的大螢幕。我們在三時左右到達﹐那兒給已經濟得水洩不通﹐幾經辛苦才找到一小片空地﹐不過我們就要分開兩組坐。奔波了大半天﹐我們坐下來後第一時間就是去拿食物。今次大會的安排十分好﹐我們每人有一個盒子裝著我們這兩天的食糧﹐內裏有罐頭有一大排麵包﹐也有用來夾麵包的香腸﹐分量足夠我們至少吃三餐。接下來的下午我們沒有特別事幹﹐除了出去四週圍看看外﹐就只有睡午覺。其實四週也沒有什麼好看﹐每個方向也是人山人海﹐以及放在的大街路邊﹐像萬里長城般的流行廁所。大祭台有軍隊把守﹐沒有通行証雖也接近不了。大祭台前方有一行行排列整齊的凳﹐是預留給貴賓和神職人員的座位。大祭台的兩旁是後台﹐看見工作人員和記者不停進進出出。至於大祭台對開的通路兩旁已經站滿了人﹐他們是在等侍宗教坐車子進場時﹐佔據好位置可以近距離觀看教宗。
我行了一會就回到團隊處午睡﹐睡到差不多教宗來開祝禱晚會才醒。雖然先前我常常說要找教宗握手﹐可是當時的情形是根本沒有可能﹐連近距離見教宗也很難﹐別要說去上前握手。攪不好的話﹐可能會被以為是恐怖份子﹐給士兵一槍斃了。原本我也放棄了這個念頭﹐不過團中有人說我之前說得那樣口響﹐現在什麼也不做。於是我便走過去大祭台那邊﹐想想辨法如何接近教宗。我發現頭帶黃色帽的人負責是場地保安﹐可以自由進出後台。正當我思考如何弄頂黃帽來的時候﹐我發現有一頂掛在欄杆上﹐可能是有人掉了吧﹐不過也有可能是一個小小的神蹟。我想也不想上前拿起它載上﹐我在後台的出口徘徊一會﹐發現看門口的懶得逐個檢查通行證﹐便趁機會和一大群保安走進去。我進入的那邊後台是記者和保安用的﹐不單熱食供應還有水廁﹐我也老實不客氣地拿杯熱咖啡喝。我嘗試著走過去大祭台看看﹐但過不了通上大祭台路上的金屬探測器。那兒的檢查可不像先前般兒戲﹐是由拿著機關槍的士兵責負﹐每一個人也要出示通行證和搜身。我只好在大祭台下方近距離拍記張照片﹐就出去回到大家身邊。
教宗當然不會陪我們過夜﹐他坐直升機走後大部份人也開始睡覺。我嘗試睡了一會﹐但給流進睡袋裏的露水凍醒了﹐接著因為太冷的關係﹐整個身子也在顫抖﹐沒有辨法再入睡。我想起了後台的熱咖啡可以取暖﹐便起身再偷偷走進後台﹐結果在有暖氣的廁所中休息了好一會。出來後發現女友也給凍醒了﹐於是我和她在四週圍散步運動一下﹐邊行邊說地走到天亮。那天晚上很多人睡得不好﹐同行的有個女孩﹐凍得受不了入去救護站暖暖身。在太陽出來後天氣變暖﹐我們才再睡上兩個多小時。雖然那天自下午開始便天空出現烏雲﹐幸好那天晚上沒有下雨﹐不然大家就要在泥地過夜了。更加神奇的就是﹐第二朝教宗一到來﹐天空就放晴出太陽﹐第一線的陽光還照在大祭台上。雖然可以說只是天氣上的巧合﹐不過末免巧合得有點過份﹐反而說是一個神蹟更有說服力。
教宗的彌撒在十時開始﹐基本上隨了教宗親自講道和給一百萬人分派聖體外﹐這個彌撒和其他的彌撒沒有大分別。教宗講道的內容是很大路的老生常談﹐不過聽他以英法德意葡西六種語言﹐自然地交替講話也不禁嘖嘖稱奇。當然我們只聽得懂英文那部份﹐其他的是依靠收音機的即時傳譯。我和女朋友要先趕回杜城拿行李﹐再到科隆火車總站﹐在六時坐火車往巴黎﹐所以彌撒還未完便和其他人道別﹐在大路口找神父趕快領過聖體便離開。走的那程比來的時候更加混亂﹐來的時候大家在不同的時候到達﹐但大部份人也是在十二時彌撒完結時離開。我們好不容易才擠上第一批巴士﹐我們也不理那架巴士是開住那兒﹐出了大祭台范圍才想法了吧。
離開的沿路上我們看見幾千架的空巴士﹐等待進入會場范圍接人。結果巴士載了我們是去離科隆市很遠的一個火車站﹐我們要和時間分秒競賽﹐趕上那班開住巴黎的火車。在杜城拿到行李時只淨下半小時﹐而我發現在那段時間內﹐是沒有開住科隆總站的高速列車。如意算盤打不響﹐我的心已冷了一大截。但我再看清楚班次表﹐發現有一班開住科隆總站前一個站高速列車﹐離我們要搭的那班車相隔五分鐘。我們只好搏一搏﹐希望可以用十分鐘內﹐坐一個站地鐵加轉車﹐不料那班高速列車中途有延誤﹐遲了十分鐘進站﹐我們只好寄望﹐在科隆總站也有延誤﹐我們的那班車還在那兒。那一個站的地鐵﹐可是我覺感上乘搭時間最長的車程。在我們步出科隆總站的月台時﹐剛好看見我們那班火車關門。當我想放棄之際﹐那火車的門忽然又重開﹐我和女友不顧一切地跑過去那月台﹐就在最後的一刻登上了火車。那一刻我再一次感覺到天主是在保佑我們。後來回到溫哥華後和其他團友說起﹐他們在離開大祭台時﹐足足等了八小時巴士﹐要晚上十一時才去到科隆總站。
這樣我和女友舒舒服服的坐頭等火車﹐穿過比利時到達巴黎。頭等火車的服務十分好﹐短短的四小時車程有兩份美味的晚餐供應。可能是因為自聖體後沒有東西下過肚﹐才會覺得火車餐也是天下佳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