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時也會看陶傑的文章﹐雖說他被譽為香江第一才子﹐不
中文中學與副學士是目前香港教育兩大難題﹐陶傑拿這兩個
陶傑這番說話﹐可笑程度大慨等於問麥當奴的總裁﹐為什麼
陶傑在文中例牌地提出解決香港教育問題的方法﹐他在文中
說出這番話﹐大慨陶傑以為自己是真正的精英人才﹐借鏡自
陶傑還批評現代的學童不長進﹐只懂追明星看獎門人刨八掛
人家陶傑是大才子﹐又怎會理我這些無名小卒的指指點點﹐
我有時也會看陶傑的文章﹐雖說他被譽為香江第一才子﹐不
中文中學與副學士是目前香港教育兩大難題﹐陶傑拿這兩個
陶傑這番說話﹐可笑程度大慨等於問麥當奴的總裁﹐為什麼
陶傑在文中例牌地提出解決香港教育問題的方法﹐他在文中
說出這番話﹐大慨陶傑以為自己是真正的精英人才﹐借鏡自
陶傑還批評現代的學童不長進﹐只懂追明星看獎門人刨八掛
人家陶傑是大才子﹐又怎會理我這些無名小卒的指指點點﹐
自回歸以後香港施行的母語教學﹐十年內學生的成績大家有目共睹。中中學生不單英語成績一落千丈﹐其他科目的成績也沒有時顯的進步。早前教育局長孫明揚更聲明﹐有必要檢討現行的母語教學政策﹐讓學校自決教學語言。其實在香港推行母語教學注定失敗﹐因為母語教學優勝的假設﹐是建基於一個錯誤的理論之上。母語教學的支持者﹐認為香港學生從小也接觸母語﹐使用母語作為教學語言﹐學生比較容易吸收新的知識﹐能夠幫助學生思考理解課文內容。
母語教學支持者的第一個錯誤﹐是他們忘記了一個十分重要的事實﹐母語根本不是香港社會的成功語言。在低收入低智識階層﹐只懂得母語也許足夠應付日常生活所需。可是在香港社會若想出人頭地﹐不論是當乜師物師的專業人士﹐或是做金融物流旅遊業等行業﹐英文才是標準的共同語言。香港的大學使用英語授課﹐學生需要打好英語基礎﹐才能在港升讀大學。若選擇出國升學深造﹐學好英文更是不可缺少的基本條件。若果工作和學習環境主要是使用英語的話﹐使用母語教學的語言錯配﹐根本沒有好好訓練學生的語文能力﹐去準備學生應付未來的挑戰。
在美國和加拿大等移民國家﹐不論新移民的母語是什麼﹐教學語言也一律使用英語。因為英語才是社會使用的語言﹐只有使用通用語言去教學﹐才能好好準備學生投身社會。母語教學的學生初時也許比較易上手﹐除非他們打算整輩子也在低下階層生活﹐他們遲早也要經歷母語到英語的轉變﹐。年紀越輕就越易容從母語過渡到英語﹐到高中時才由母語轉英語就很辛苦。很多中中學生考取優成績入大學﹐但不要忘記他們絕大部份也要痛下苦功惡補英文。那些學生本身就天資優厚﹐若他們能從少接受英語教學﹐相信他們入大學之路會平坦容易得多。
母語教學支持者的第二個錯誤 ﹐是他們假定學生只能使用母語思考﹐知識可以輕易地從中文與英文間互相翻譯。若對香港精英的使用語文作細心觀察﹐就會發現大部人都不會用純中文交談或思考。有很多工作上使用的慨念﹐他們只懂得英文字彙﹐而不懂相應的中文解釋。若果懂的話也許要思索一番﹐從腦中某個被遣忘的角落找出中文解釋。他們在學校學習這些慨念時是用英文﹐工作上使用這些慨念是用英文﹐與其他人溝通這些慨念也是用英文﹐根本沒有需要用到中文的解釋。既然沒有使用中文解釋的需要﹐學校根本就不需要教中文解釋﹐倒不如直接教授這些慨念的英文詞彙。一來可以省卻學生中英翻譯的麻煩﹐更可以防止學生用錯誤的方法學習英文。
若果把一個慨念的中英詞彙同時教授給學生﹐很多學生會用記生字的方法去學習英文詞彙﹐這學習方法正正是犯了學習語言的大忌。若果是成年人學習新的語言﹐使用中英對照表去記生字﹐沒錯是很有效率的學習方法﹐因為成年人的腦袋已有龐大的慨念資料庫。可是這個學習方法有先天性限制﹐只能學習到勉強能寫能講的水平。兩個言語間詞彙不會有一對一的翻譯﹐若夾硬把一個英文字聯結一個中文字﹐英文永遠只會是隔層紗的第二言語﹐不可以成為思考語言的一部份。
可是學童的腦袋像一張白紙﹐他們沒有龐大慨念庫的包伏。當他們學習一個新的慨念時﹐不論先接觸的中文字或是英文字﹐對他們來說也只是一個新的符號。他們不是要把這個符號連結另一個言語的符號﹐而是把這個符號連結其他個簡單的慨念﹐從而組合理解新的慨念。若從小就只使用英語教導學生新慨念﹐久而久之學生就會建立起龐大的英文慨念庫。學生也許還不能完全掌握英文文法﹐但至少他們思考時能使用大量英語詞彙。在閱讀或聆聽英文資訊時﹐不用經過英譯中的一層功夫﹐可以直接地更有效率吸收新資訊。
當然香港的母語始終是中文﹐在最初學習最基本的新慨念時﹐那些慨念的英文字符號﹐還是無可避免連結去一些中文字符號的慨念上。隨著以英文為主的慨念庫不斷擴大﹐越來越來新慨念可以連結去英文字符號的慨念。也許英語水平與英語為母語的人還有一段距離﹐但至少也可以說是半個英語人。這個學習方法唯一的壞處﹐就是除了日常生活使用的中文外﹐中文在思考其他專有名詞或抽象慨念時就變成第二語言。不過既然那些慨念的中文解釋沒有用﹐不懂也沒有什麼損失。相信這點很多英中理科畢業的朋友也會認同。不論是物理化學生物電腦科的專有名詞﹐上到大學也要使用英文。若中學時用中文學習﹐入大學時就要從新學過一遍。反過來若中學時用英文學習﹐以後也沒有機會使用中文解釋。若果真的要用便查字典好了﹐反正英譯中比中譯英方便得多。
或有人會問﹐不是所有學生也準備升大學或出國﹐那麼他們使用母語學習不是更有效率嗎﹖對的﹐用英語學習是先苦後甜的策略﹐把中轉英無可避免的困難放在前面﹐越早面對就可以越早跨過這個障礙。若果學生無意晉身精英階層﹐學習英語對他們來說是多餘的投資。不是說鼓吹標簽效應﹐英中學生有升學優勢是不爭的事實。若從學生的成敗論英雄﹐中文中學只好淪為二等學校﹐努力提升一般學生的水平﹐卻無緣培訓以英語為主的社會精英。

早幾天寫了篇有關中國文化科考試技巧的文章﹐意外地引起不少迴響。當然笑我吹水唔抹嘴﹐無可能輕輕鬆鬆考高分的大有人在﹐我也不否認我只是在吹水。不過讓我更感興趣的是有些人批評中化科考試﹐認為這科不能夠代表中國文化﹐只是儒家文化的霸權主義。考中文化要拿高分只能迎合閱卷員的口味﹐不能挑戰權威對中國文化的論述。認為應該要改革考試制度﹐讓學生能有所見地,獨立及全面的思考,批判,挑戰權威,而不是迎合閱卷員盲從課本。
當然我也認同全完的人應該能夠有獨立思考能力﹐敢於批判和挑戰權威。但我認為在中學程度﹐為迎合閱卷員而考試﹐接受課本的想法沒有什麼問題。批判一個思想的先決條件﹐就先是要把那一個思想透澈了解清楚。若果對那個要批判思想的內容也只是一知半解﹐就會變成胡亂批評無目放矢﹐在攻擊稻草人浪費氣力。中學生只需要把不同的思想背熟﹐清楚知道那些思想的內容就足夠了。批判思想這一環﹐可以留待在大學才學也不遲。只要在中學時應該打好知識的基礎﹐將來讀大學本科讀研究院時﹐還怕沒有機會批判和思考嗎﹖
有人一定會不認同我的說法﹐容我用一個化學科的例子去比喻中化科。不知道在中學時讀理科的人﹐還記不記得會考化學科教的原子結構圖。中學程度的原子結構很簡單﹐幾粒電子圍著個中子原子打轉﹐足以解釋中學程度的化學現象。化學老師不會要學生批判這個原子結構﹐學生也只是依書直讀﹐學懂了可用來計算化學方程式就行了。讀過大學化學科的人﹐就知道現實中電子根本不是一粒粒﹐而是一舊舊的電子雲﹐只能用Schrodinger Equation去計其軌道的或然率。中學生只需要知道這個電子是一粒粒這個基本知識﹐留待上大學才慢慢批評也不遲。當有讀到大學四年級或者入研究院﹐又會發現電子係一舊舊雲的思想也不是完全正確﹐要解釋電子的隧道效應就要需要量子力學﹐於是乎學生再加深入地批判學習過的思想。
相信沒有人認為我們要直接教中學生量子力學。先從最基本的分子結構模型開始學習﹐清楚了解分子結構模型後﹐才能批判這個理論的不足之處﹐學習更深入的電子軌道或然率計算。到了完全理解電子軌道或然率計算後﹐才可以打開學習量子力學的門檻。有一點可以肯定﹐雖然量子力學是目前最先進的理論﹐學生研究博士論文時﹐很可能會借用更新還在發展中理論﹐如超弦理論等﹐對量子力學進行批判。難道我們要求中學生懂批判分子結模型﹐就是要他們在考試的三個小時內完成超弦理論嗎﹖既然電子軌道或然率是大學課程﹐就不要勉強中學生去批判分子結模型了。只要學到的基礎知識大致上有用﹐達到中學程度要求的解釋力﹐就不需要急著進行批判推翻剛剛學到的知識。我們總不能把人類累積了幾千年的智慧﹐全部塞進幾年的中學課程裏面吧。
也許儒家文化並不真正完全的中國文化﹐正如分子結構模型並不能完全解釋電子現象。但對中學程度的學生來說﹐充份理解並可以靈活運用儒家文化就已經足夠了。閱卷員的責任就要要測試學生是否理解中學程度的知識﹐學生的責任就是要在考試中展示自己完全明白中學程度的知識。學習批判的路程漫漫長﹐從大學一年級開始﹐一路申延到入研究院讀博士﹐到可以拿諾貝爾獎的研究也未見盡頭﹐何苦要急著在考試中進行批判呢。
香港教育學院的事件最近越鬧越大﹐從校長莫時禮不獲續約開始﹐到教職員因發表文章反對政府教策而被辭退﹐演變成教統局官員有否干預學術自由的風波。追朔事情的起末﹐整事件源於教院未來的發展方向﹐教統局主張把教院合併入其他大學﹐而教院本身則力爭升格改名為大學。可是不論是政府還是教院的爭論﹐妨忽認為除了合併與改名外﹐就沒有第三個可行的選擇。為什麼教院不可以安份守己﹐繼續發揮它專上學院的功用呢﹖
從政府的運用資源的角度去看﹐想把教院合併入其他大學﹐特別是沒有教育系的科大是很容易理解的。將教院變為科大的大埔分校﹐不單可以精簡行政架構﹐減少學校高層的開支﹐亦可以與科大其他學系互相調用資源。當然這個建議會損害教院高層的既得利益﹐一來飯碗可能不保﹐二來現在當土皇帝怎樣也好過將來寄人籬下﹐他們自然會強烈反對合併的建議。可是真實反對合併的理由沒有說服力﹐於是他們只好找各樣的藉口去反抗﹐由教育理念到為學生設想﹐說穿了也只是為保一己私利。以香港學生實際至上的性格﹐成績不好只能考入教院﹐卻抽條好簽拿科大學位畢業﹐對他們豈不會喜出望外﹐那有不支持之理。至於教育理念﹐反正科大沒有教育系﹐教學理念沒有既定立場﹐繼續現行路線也不是問題。
教院沒有大學之名的確可能令學生被看扁﹐可是把名稱冠上大學沒有解決問題﹐只不過僱主不說﹕噢﹗原來不是大學生﹐而改說﹕噢﹗原來是只間二流大學的大學生。單單改名字不會提升教育質素﹐亦不會吸引到成績優異的學生來報讀﹐二流學校就算改了名﹐也只會是間二流大學。好比八兩金走去把身份證上的名字改為劉德華﹐八兩金始終是八兩金﹐不會成為萬人迷金像獎影帝的劉德華。香港只有三間一流大學﹐其他大學或許有個別學系辨得很出色(如浸大的傳理系)﹐但論名氣認受性始終和三大差一截距離。普通大學生畢業出來少不了會吃虧點﹐誰叫你當年不努力讀書考不入三大﹐這就是讀次一級大學的代價。不要以為同樣都是大學學位就可以平起平坐﹐現實就一流大學的畢業生一般比讀二流大學優勝。不過世界是公平的﹐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三大的畢業生與外國超級名校﹐如哈佛史丹福牛津等﹐相比之下立時相形見拙﹐見工面試時也會相對地吃虧。
教院爭取改名的事件﹐反映出香港專上教育一個奇怪現像﹐所有大專院校都一窩蜂爭排名爭升格﹐不肯安分守做好自己的教育工作。在外國的大專教育生態很健康正常﹐在最高級的有研究型大學﹐負責培養最頂尖的研究人材。次一級的是教學型大學﹐為培訓社會各行業需要的人材。最下層是大專學院﹐給考入不到大學的人專上教育的機會。三種大專學校互相配合因材施教﹐把教育資源發揮最有效的運用。最重要是學生在三種院校間的流動性﹐學分互相承認﹐成績好的大專學生可以轉讀大學取得學位﹐教學型大學的學生亦可以憑努力考入研究院﹐而成績跟不上的學生不用完全輟學﹐可以轉到大專補回學分追回進度﹐才回到大學繼續完成學位。現下香港所有專上學校都想做研究型大學﹐若香港有程度足夠的學生入讀﹐倒可以大幅提升香港人的教育水平。不過精英學生的供應有限﹐次一等的大學只好削足就履﹐降低大學的入學標準﹐於是做成大學學位乏值﹐普通大學畢業生一蟹不如一蟹的惡果。加上大學的運作成本比專上學院昂貴﹐為不合水平的學生提供大學學位是浪費社會資源。成績比較差點學生﹐由學術成就低人工便宜的教授任教很公平。明星教授的寶貴時間留來指導優資生才回乎成本效益。
獨立運作不合併不改名為大學的教院 ﹐正好可以提供低層次專上教育。若教統局再把那幾間只有大學之名而沒有大學之實的大學降格(如樹仁﹐嶺南﹐公大)﹐變回傳統專上學院﹐不單可以減少不必要的教育開支﹐保持大學生的質素﹐亦可以使香港大專教育生態更加健康。當然最重要是建立師生在專上學校間流動的橋樑﹐不論是學生或教授只要能力優異出眾﹐就可以升級轉住更好的學校﹐享用更多的教學資源。新的制度比現在各院校每年與政府講數﹐各自心懷鬼胎地爭取更多撥款﹐更能夠善用香港的教育資源﹐亦能更有效培養出社會需要不同階層的人材。
今天午飯時和香港來的同事(註冊工程司)說起陳易希的新聞﹐她知道陳小朋友當星之子的故事﹐但不知道他會考只有十二分。她聽了之後第一個反應﹐就是﹐“嘩﹗乜考得咁差﹐咁既分最多去讀BCIT﹐讀大學工程系死梗。”(註﹕BCIT的級數﹐大慨是未升格為大學前的理工)。
很多相反論調的人﹐其中一個錯誤的前設﹐就是考試無用﹐因為有很多高分低能肥佬天才。考試的作用﹐除了用來淘汰那個學生不可以升讀求過於的大學學位外 ﹐還有測試學生所學知識的作用。一個精通課程內容但不屑鑽研考試技巧的人拿C﹐而一個只懂考試技巧對知識不求甚解但拿A的大有人在。但沒有可能有學生精通 課程內容而考試不合格﹗若只是一科考得差還可以賴外在因素﹐如身體不適﹐但陳小朋友讀電腦工程系最緊要的三科﹐英文﹐數學和電腦﹐竟然全軍盡默﹐就只證明了他沒有足夠的知識去入讀大學工程系了。不知道那張成績單是否不完全﹐陳小朋友竟然沒有報考讀工程最重要的A.Maths。考試真的如你們所說的那樣完全無用嗎﹖不如乾脆取消所有考試好了。
另外這些人的另一個錯誤前設﹐就是假定當了星之子贏了比賽﹐就一定有升讀大學的能力。就算當他是真的有發明天份﹐他的發明也不過是照databook拼湊出來﹐不需要什麼理論基礎。以他目前不合格的成績來看﹐他根本沒有足夠的知識基礎去應付工程科(應用科學科)要用的理論。他可以用現成parts去砌機械人﹐但如果叫他做研究﹐做些市面沒有包裝好有得買的東西﹐如寫program去control個actuator﹐他的數學根基是不足以應付﹐自己看參考書自己學的能力。你們認為了拿他拿獎﹐就想當然會有足夠能力讀大學﹐這又是那一門子的邏輯﹖
朱經武開出無條件收錄陳小朋友時﹐也估不到他會考會不合格吧。我想大慨朱經武也暗自後悔當初搶了陳小朋友回來。我甚至可以斷言﹐如果朱經武事先知道他的會考成績﹐絕對不會開出無條件取錄中五直升的offer。
就算退一步說﹐陳小朋友不是能力不足﹐而是不屑化時間去讀會考。他這個學習態度不改﹐他一樣應付不到大學內的考試。希望他會早日開竅﹐明白考試的意義吧。
若要衡量學生在學校中所學到的知識﹐考試是最好和最有效的制度。若果要贏了比賽知識才受肯定﹐那不如取消考試﹐把所有學生於在一起比賽﹐贏了就可以讀大學﹐輸了就無得升學好了。
如果有人話俾我聽﹐陳易希當年放棄讀書去參加比賽﹐是因為想從另類途徑入大學﹐我一定會面斥這個想法錯誤。去參加科學比賽是因為熱愛發明﹐贏到比 賽入到大學不過是錦上添花的副產品﹐不是參加比賽甚至搞發明的目的﹐否則谷比賽同谷考試有什麼分別﹖只不過把求學不是求分數﹐變成了求學不是求贏獎。
現在我最有興趣知道是陳易希入讀科大後的syllabus﹐如果科大是給他貼身個人全天候栽培﹐我不會說朱經武入出錯誤判斷﹐因為這個賭注大回報也可能很大。若果只是給陳易希讀一般學生上預備班﹐那朱經武就只不過是借陳易希出風頭﹐收錄陳易希是一個完全錯誤的決定。網上的資料不多﹐我所看到的是後者﹐有沒有人有更準確的資料﹖以他目前的會考的成績來看﹐用一年時間他也未必可以達到大一工程系要求的標準﹐就算他是天才﹐要追回沒有學過的附加數學和惡補英文﹐他未來一年也要放棄搞發明才有可能成功。
和我持相反論調的人﹐到底有多少個是考過會考又是讀工程系﹐大既心中有個普知道要有多少學科的相關知識才可以至少順利讀到畢業呢﹖不可以靠估說贏獎就是天才﹐讀大學easy job。其他讀工程出身的﹐希望出來說句公道話﹐比較一下會考和大學工程系考試的難度﹐說說沒有讀A.Maths﹐G.Maths拿D﹐computer 拿E﹐英文肥佬的人﹐有足夠的實用知識在電腦工程係生存到的機會率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