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黃子華開棟篤笑﹐他總會替無線拍套電視劇集﹐一方面幫自己賣廣告﹐另一方便他是收視的保證﹐可謂子華無記雙贏的宣傳法。自從《男親女愛》創造了黃子華公式後﹐他的每套集我必定追看。畢竟真正好笑的無記劇集不多﹐偶然有特別好看的自然要捧場。不過始終黃子華不是無線親生仔﹐年尾的電視頒獎典禮視帝論不到他。不過相信子華也不會介意這些虛銜﹐反正他必定會說視帝又沒有獎金﹐不好現實些加人工好過。
黃子華的戲路其實很窄﹐他演的角色永遠也是度身訂造﹐他只需要做回棟篤笑台上的自己。角色說話尖酸刻薄轉數快﹐隨時準備抵死寸人金句﹐為人不負責任遊戲人間。其實主線故事是什麼並不重要﹐反正不論是演《棟篤神探》的非常警察﹐《奸人堅》的黃飛鴻入室弟子﹐還是《絕代商驕》的白武士商業奇才﹐當中穿插的笑料才是主菜﹐故事不過是盛菜的碟子。在今次《絕代商驕》中﹐黃子華大拋書包說一大堆商業理論﹐什麼黑天鵝效應﹐二八定律﹐長尾理論﹐藍海策略﹐觀眾也不必認真深究是否正確﹐更不用懷疑戲中謀略起死回生的兒戲。喜劇感源於謊謬和跨張﹐又不是看劇情片不用事事合理﹐每集開心大笑完便收貨了。
不過每套黃子華劇集也有虎頭蛇尾的毛病。《絕代商驕》頭十集爆笑連篇﹐過癮精警對白綿綿不絕。麥提爽與三水妹這對歡喜怨家鬥嘴充滿火花。原本我不太喜歡佘詩曼﹐認為她的演戲浮跨難頂﹐今次演收數妹的角色讓我對她有所改觀。不過始終不敵Miss Mo和蔡少芬珠玉在前﹐要到最後三水妹化身喵喵使出港女大法﹐盡情糟質男朋友才板回一些分數。許紹雄和才記更是金牌綠葉﹐每逢他們出場總是為觀眾帶來歡樂。三水妹的流浪漢前男友也傻得搞笑﹐他的綠色浪漫大法更幽了環保人士一默。中段老幼園篇開始失色﹐不過還有兩位養眼靚女支撐著﹐後來李綺虹表錯情也很鬼馬有趣。到了白飯王子篇給人的感覺是拖戲﹐子華與母親相認和假報復﹐煽情有餘歡樂不夠。雪莉和胡楓正經八百地演出﹐白白浪費他們在前作中﹐失驚無神彈兩句笑死人的本領。最後師父咸魚翻生篇﹐還好有子華與三水妹拍拖的場面﹐不然師父的復仇大計實在太單調乏味。
黃子華在戲中樣衰口臭﹐對任何人也留情面﹐正好道出觀眾心中很多想說﹐但又礙於人情世故不能出口的說話。觀眾借子華之口渲洩心中的怨氣﹐所以看見他在戲中窒人特別痛快舒暢。黃子華還敢於政治不正確﹐挑戰主流文化人的價值觀﹐替我們只讀實用知識不上不落的半讀書人﹐把那些自以為高高在上的文化人拉下來。主流文化人支持舊區保育﹐則拿收樓見錢開眼來開玩笑。主流文化人支持環保﹐他就把環保不浪漫來開玩笑。當所有文化人講愛情從一而終﹐他則玩大自然法則兩女共事一夫。當然港女淺薄的港女追名牌文化﹐更被黃子華諷刺得體無完膚。可惜無線要照顧師奶觀眾﹐很多玩笑不能去得太盡﹐有些笑位好像扯住扯住到喉不到肺。若果放手去讓編劇自由發揮﹐或許會冒犯一些觀眾﹐但黃子華可以更加好笑。
無線劇集一向垃圾﹐無線的古裝劇更是垃圾中的垃圾。想不到垃圾堆中藏珍珠﹐《巾幗梟雄》竟然讓我每晚追看。或許無線自己也感到意外﹐這套劇沒有豪華的明星陣容﹐起用兩個萬年綠葉當主角﹐在贏得收視之餘還贏盡口碑。或許無線對這套小成本製作從來沒有什麼期望﹐不怕冒險放手讓編劇發揮創作自由﹐寫出一個有別於給師奶看婆媽劇的劇本。看《巾幗梟雄》就如劇中柴九的金句一樣﹐只能用痛快二字來形容。
若果只看劇情簡介﹐說清未太平軍動亂時代﹐富可敵國米商的妻妾爭遺產的故事﹐恐怕會完全提不起興趣收看。再加上無線古裝劇一向的馬虎製作﹐無銀最大米商只有電視城古裝街一間小舖﹐飢荒動盪亂世中米倉連守衛也沒有﹐更不要說青幫三千兄弟﹐沙家幫六百兄弟﹐太平軍數萬士兵﹐來來去去也是那十幾個臨記。雖然故事背景行貨到不能夠再行貨﹐製作簡陋到不能再簡陋﹐編劇把故事重點帶到觀眾意想不到的新方向。爭產勾心鬥角只是配菜﹐主菜由兩主角全力支撐。一條主線講述四奶奶屢憑機智保護無錫稻米無應﹐帶領百娃避過飢荒大災難﹐另一條主線講述柴九在四奶奶的裁培下﹐從小人物向上爬的奮鬥史。
四奶奶與柴九雖是男女主角﹐不過編劇沒有浪費篇幅在感情戲上。四奶奶與柴九的關係很獨特﹐在無線劇集中應該從未出現過。他們從上司和下屬關係關始﹐一個是四面受敵的女強人上司﹐一個自負懷材不遇的下屬新人。一起經歷過無數大風大浪大起大跌﹐從孤立無援的谷底攀上事業的最高峰。柴九是有真才實幹﹐他的機智多次為四奶奶反敗為勝。不過柴九少年氣盛也闖出不少大禍﹐四奶奶亦要多次出手相救。到最後編劇也沒有明確交待兩人的感情﹐我倒認為現在隱晦的描寫更好交待兩人複雜的關係。他們已經超出男女情人的關係﹐大既昇華至曾一起打天下﹐到達生死之交的知己境界。
大家族爭產的故事雖仍貫穿全劇﹐但正印奸角大奶奶和長子必文只是白臉小丑﹐根本未夠班與四奶奶過招﹐時勢才是四奶奶的最大敵人。從開場第一集飢民搶運糧車﹐到全城殺鳥惹蟲禍﹐三子必武遭綁架著索﹐蝗禍吃盡殼物耕作﹐與青幫談判漕運費﹐太平天國攻佔無錫﹐四奶奶每次在緊要關頭﹐也能展示出頂級行政總裁的風範。有些評論甚至從《巾幗梟雄》說到現代企業的社會責任﹐領導人材的特質﹐談論商管理論。佷少無線劇集能夠引起這麼大的迴響﹐遠遠超出觀眾對故事大綱的預期。在電視機旁的每個打工仔心中﹐也希望遇到一個像四奶奶般有承擔有遠見有魄力的好上司。
其實只有四奶奶的好上司還不夠﹐若非一路遇上正直善良的貴人﹐恐怕她就算再多材幹也英雄無用武之地。若非蔣大老爺有先見之明﹐把慶豐年全權交給四奶奶打理﹐這套劇集恐怕落入婆媽爭產的舊公式。若非鐵帽子王爺和太平軍趙師帥也是勤政愛民的好官﹐四奶奶早已給奸黨奪去米行﹐空有一腔熱誠和滿腦子材幹也無可作為。很可惜天下烏鴉一樣黑﹐現實中的四奶奶沒有高層關照﹐搞不好還嫌她阻著大家發財。《巾幗梟雄》的四奶奶雖然讓人眼前一亮﹐可惜劇集還是跳不出中國傳統的奴材心態。百姓除了寄望遇上四奶奶的父母官外﹐還要寄望天子英明體恤蒼生。我理想中的故事結局﹐是把背景移後到民國初年﹐柴九沒有染上咯血病﹐靠著沙家幫兄弟起家打天下﹐一路打到做大軍閥雄據一方﹐有足夠實力保護在領地經商濟貧的四奶奶。
已經有很多年沒有試過每天追看無記的電視劇集了。自從發明了網絡下載以來﹐我總是待有空時才煲劇集﹐用快鏡以極速跳看整套劇集﹐想不到《桌球天王》竟然讓我破戒。第一我喜歡看秋官做戲﹐他演的戲若果不是太爛﹐我通常也會觀看。第二我喜歡看周麗淇﹐印象中自從她拍的戲我全部也有看過。今次她與秋官當父女演對手戲﹐更加不能錯過。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我喜歡打桌球。難得無記拍以桌球為題材的劇集﹐害我便急不及待等全套下載﹐每天回家也要追看最新播放的一集。
大慨無線的師奶觀眾不懂看桌球﹐這套劇集收視偏低。不過無線肯作多方面的新嘗試也是好事﹐總好過獨沽一味拍師奶劇。《桌球天王》的故事舖排其實寫很不錯﹐有點像日本勵志運動漫畫的格局。有些人認為劇中又倚天Q又屠龍Q﹐搞到練波好像練功﹐打波變成生死決鬥﹐太過神化太過武俠化。秋官使出絕招的電腦特技﹐更加完全違反物理定律﹐桌球那有這樣打法。我倒認為這些設定可以接受﹐跨張的表達手法是這類題材的特色﹐《足球小將》不也是一球射穿龍門嗎。除了主要的幾場賽事外﹐劇中角色也常常打桌球。可以看出演員也下過一翻苦功﹐拿起球桿也似模似樣。當然要打那些超水準靚入球時﹐主要靠桌球手幕後代打。鏡頭不會直落拍攝演員正面﹐只會忽然剪接跳到球桌上。
這套戲集還有一個優點﹐就是看得十分舒服。劇中沒有婆媳吵架永無蜜日﹐沒有勾心鬥角的陰謀小人﹐也沒有三四角戀錯綜複雜的感情線。每個角色也十分正氣﹐秋官少不了要扮大俠﹐打桌球也可帶出做人的道理。原本以為是奸角的郭政錦﹐原來是個識英雄重英雄的高手﹐輸也輪得光明磊落盡顯風度。周麗淇演花瓶演得恰到好處﹐她那傻大姐形像依然深得觀眾喜愛。許紹雄和藤麗明是資深綠葉﹐他們兩人為這套戲增添不少笑聲。無記劇集照例有配角副線的感情劇﹐難得編劇輕輕帶過沒有悶壞觀眾﹐有時間寧可留來拍攝角色打桌球。
整套劇唯一要批評的是鄧建泓﹐監製完全揀錯人選﹐他根本不適合飾演秋官的徒弟﹐木口木面演不出天材桌手的靈氣。更不要說他與周麗淇完全不合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簡直是破壞了整套劇集的平衡性。若果不是他當半個男主角﹐說不定《桌球天王》收視不會這麼差﹐換任何一個無線新一輩的小生﹐也比鄧建泓看得順眼。我也有考慮過換上周麗淇的螢幕情人鄭家穎會如何﹐不過他的材俊形象似乎也不太適合﹐我想換馬國明的效果應該會不錯。
亞洲電視長期積弱﹐上個月還要遣散數百名員工﹐每晚平均收視只有聊聊數點。電視收看指數以總人口為一百點﹐一點收視就代表百分之一的人口收看。香港有七百萬人﹐一點收視是七萬人收看。無視坐擁貫性收視﹐高峰時節目收視可達四十點﹐平常也有三十多點。要打破一台獨大壟斷的現狀﹐就要有實力與無線平分秋色一較高下。參看最近的收視數告﹐比較受歡迎節目四十點收視﹐與不受歡迎節目如珠光寶氣的二十點收視﹐可以發現觀眾其實是會選擇好看的節目來看。無線的慣性收視並不是銅牆鐵壁﹐只要有好的節目也可以把無線攻下來﹐當年百萬富翁也曾贏一場三十點收視的漂亮勝仗。
慣性收視是無線的最大優勢﹐亦同時是它的最大弱點。看了這麼多年無線劇集的人﹐總會覺得不論劇集的題材是什麼﹐劇情總是熟口熟面。看頭幾集已經可以猜到結局﹐中段少看幾集也不會錯過什麼劇情。無線劇集每日播一集﹐像工廠那樣流水作業式生產﹐只能滿足節目質素沒有要求﹐只求電視有些映像來解悶的觀眾。亞視若果能夠攻破無線的劇集防線﹐其他節目亦會兵敗如山倒﹐再沒有慣性收視的優勢。只要打破一台獨大的局面﹐歌星明星合約限制也會崩潰。除了無線的親生仔外﹐其他歌星明星還不是看可以在電視宣傳的收視率份上﹐才肯簽那張不平等條約。反正亞視現在每年蝕錢﹐像把倒錢進一個無底深淵﹐遲早也會被陰乾。倒不如背水一戰﹐把五年的經費一年花光﹐搏贏便有機會番身﹐輸了也死得轟轟烈烈。
亞視在劇集戰要贏﹐絕不能重覆無線的模式應該走美日精裝劇集的路線﹐一星期只播一集﹐一星期五日天天不同劇集。一星期拍一集可以慢工出細貨﹐一星期有同時五套劇集﹐可以﹐給戲劇組盡情發揮的空間﹐讓他們的創意毫無限制地展現出來。不要重覆那些婆媽劇情﹐用心去編寫吸引觀眾獨特的故事﹐讓觀眾每個星期也有驚喜。反至無線劇集只是慣性收線﹐觀眾在沒有更好的選擇時才會看﹐那亞視就應該為觀眾提供一個更好的選擇。一個星期五天﹐五套不同劇集﹐五個不同類型﹐總有一款適合口味。亞視有喜歡看節目的那一天﹐便少看無線劇一集好了﹐反正少看一兩集也不會有什麼捐失。
其實香港新一代觀眾看日劇美劇長大﹐早已習慣了每星期一集的模式。只要有製作精美故事言之有物的劇集﹐香港出品的親切感已經可以把他們的眼球吸引過來。不要再把劇情浪費在配角的感情線上﹐全部時間放在主線劇情的推進。重金禮聘出色的編劇來寫劇本﹐律師戲的重點是法庭上針風相對的智慧﹐不是律師放工去酒吧泡妞攪男女關係。醫生劇的重點是醫療事件﹐帶出角色的道德和感情爭扎﹐也不是醫生放工攪男女關係。家族劇的重點是商場上的鬥法﹐不是公司以外婆媳如何對罵。香港觀眾其實對餓劇本的劇集已經餓了很久﹐只要亞視可以拍出美劇日劇級數的故事﹐平分收視並不是神話。
我原本沒有打算看《家好月圓》﹐我對上輯《溏沁風暴》沒有什麼好印象﹐曾經很努力地嘗試過看﹐結果因為實在太婆媽無聊﹐看了十多集便放棄了。豈不知早幾個星期在家中扭開電視﹐看到了今年無線的視帝視后頒獎禮﹐《家好月圓》的夏雨和米雪稱帝封后﹐於是好奇心推動下﹐便找套《家好月圓》來看看﹐那些老戲倌如何好戲。在沒有十分強烈的動力下﹐終於花個多星期把整套劇集﹐以快速跳播每十五分鐘看一集的速度挨完。若果把劇中的婆媽悶場略過不看﹐無視閒角的旁枝未線故事﹐單看主線發展還算不錯。
上輯《溏沁風暴》收視取得成功﹐大家族爭產的故事開正戲路﹐無線食過番尋味急急開拍第二輯。這輯繼續原班人馬演出﹐我很好奇編劇可以變出什麼新花樣。上次夏雨一屋二妻享齊人之福﹐今次開場時則拋棄糟糠二奶變正印。上次關菊英做二奶米雪做妹﹐今次兩人則互換角色。關菊英的Sa姨依然嘈喧巴閉很煩人﹐她想搞笑但不完全好笑﹐她的戲份我大半跳過不看。上集米雪已經飾演女強人﹐今集紅姨的形象更上一層樓﹐高跟鞋咯咯地嚮很有氣勢。其實我在看《溏沁風暴》時﹐已經奇怪米雪做妹為什麼成世黐著阿姐頭家﹐三個老旦中米雪保養得最好﹐怎看都應該與一家之主夏雨有路才正常﹐今集的人物關係設定正好解釋上集的疑問。與新舊狐狸精相比﹐李司棋好像已經被定形﹐荷媽的角色同大契差不多﹐演出只是恰如其份﹐缺乏新的突破。在今集的眾多角色中﹐最好看是演奶奶的李香琴﹐想不到一把年紀重出江湖﹐亦然不失當年歡樂今宵的風采。
無線劇集百份百翻炒婆媽公式﹐只看劇情簡介和人物關係圖﹐已經可以估到劇情發展十之九八。劇中人物可以隨故事需要﹐由忠變奸再變回好人﹐不需要伏筆不需要理由﹐為求扭橋扭出大團圓結局﹐就是編劇最好的解釋。倒是爭產官司的結果出人意表﹐紅姨辛辛苦苦打贏官司﹐把錢全部留給女兒。豈料女生外向心繫情郎﹐轉個頭把餅舖原銀奉還給Jo爸﹐當作自己迎婜管家仔的嫁粧。以前我常常投設無線長劇的感情關係混亂﹐男女角色隨便對對碰分配﹐每對情侶組合也一定要拍拖。不計當大配角的啞妹和她的路人老公﹐今次三個下一代男角的感情線﹐竟然可以完全不假外求﹐在家族內搭上妹妹或表妹便搞定。雖然扭橋硬說兩對情侶沒有血源關係﹐不過在戲中還是一家人般以哥哥妹妹相稱﹐編劇也不怕意識亂倫教壞人被人投訴。
上集負心郎鮑爸未完場得到領便當的教訓﹐今集世絕賤男Jo爸最後卻財色兼收﹐簡直沒有天理。原本只是身無一文的窮小子﹐搭上餅舖太子女當小老闆。太子女年輕時也頗有姿色啊﹐演年輕荷媽可是港姐冠軍楊思琦。到老婆替她生了六個小孩走晒樣後﹐便搭上風騷的紅姨繼續第二春。紅姨這個二奶沒有敗家﹐反而罕見地能幹替Jo爸打天下﹐把一個舊式餅舖發展成十幾億的大生意﹐對比荷媽十年如一日的餅舖﹐足見Jo爸搭上了富貴榮華的順風車。到紅姨老年色衰被Jo爸嫌棄了﹐他又沒有能力找年輕女孩風流快活﹐於是便打子女的主意﹐想臨老享天倫之樂。荷媽教仔紅姨雖然失敗也叫做有教仔﹐Jo爸這麼多年來什麼也沒有做過﹐仔女肯原諒他考順他﹐天下那有這便宜的事情。紅姨本來對Jo爸好端端﹐若果不是Jo爸想大小通吃﹐才會吃醋瘋了寧可一拍兩散也要執著報仇﹐結局應該要Jo爸妻離子散兼破產才大快人心。
無線以大家族為背景的劇集﹐總是感覺那些家族還未夠班﹐才不過有幾個舖位得幾億身家。反正現實中的豪門恩怨﹐爭幾百億遺產打官司﹐富豪正印髮妻罵戰產私生子新歡﹐二世祖搭上小明星或過氣大美人﹐比無線的公式劇情還好看。若無線再開拍大家族劇集﹐叫編劇不要閉門做車亂編劇情﹐應該向狗仔隊收料求橋﹐改篇真人真事更有噱頭。不如就首先開拍賭王傳奇﹐四個老婆爭寵肯定比二個老婆更好看。
蘋果日報作者 – 陳馬：書評，影評，動漫，旅行，哲學筆記
